迟砚垂眸,呼吸间是扑过来的浓郁榴莲味,橙黄色沙冰上撒着芒果,被切成了小方块的形状,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放进嘴里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看来迟砚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跟她划清界限的人,不管是面对她还是面对景宝。
江云松点头记下:行,你们去旁边等吧,我来排队。
迟砚话还没说完,孟行悠猜到他要说什么,笑着打趣:请我吃饭?你帮我一次,我请你,然后我又帮你,你又请我,客套个没完了,算了吧。
这样看着她真是有点可怜,搞得跟丧家之犬似的,何必呢。
孟行悠求生欲满满:一切都好,特别的好,对了,这周咱们的黑板报拿了第一名呢,我是主力军。
委屈、烦躁、不服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,孟行悠明明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沉默听训,等孟母的劲儿过去说不定就能翻篇,可不知道怎的,道理都懂可还是开口呛了回去:平行班怎么了?我们班长考了年级第五,四个单科第一,你能不能别总这么看不上我?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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